一下午我都惴惴不安、胡思乱想,不知道应该跟她说,还是假装不知道。
终于,我心里的正义小人赢了,我怕她以后看到叉烧会继续吃,决定坦白。我请她去吃冰淇淋,在店铺里我俩坐下,我犹犹豫豫的开口道,
「There is something I need to tell you.」
(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讲……)
我长叹一口气,顿了一会,打了个小腹稿准备坦白+忏悔+道歉……正在这时,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我紧张到一抖!结果她超平静地说,
「I think I know what you are gonna say. Don't tell me, don't say that word. I knew but I cannot know...It's ok if I don't know, right?.... 」
(我知道你要说啥。不要告诉我,不要说那个词。我早就知道……不过我不能知道。只要我不知道就没事吧?)
这还不是神转折的最高潮。
过了一年多,她拿到了伦敦某校的面试,我陪她去的。
她没面好,出来的时候一脸失落。
我说,「Hey..what can I do to cheer you up? I'd do anything for you.」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高兴起来呀?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的(⁎⁍̴̛ᴗ⁍̴̛⁎) )
她想了一下, 「Can we go to that place, you order Char Siu Bun and force me to eat it?」
(这句不翻了你们自己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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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但是!妈蛋,我上了个厕所回来就发现钱没有了!没有了!
我的干脆面,我的辣条,我的棉花糖,统统都没有了!
我抽抽搭搭地哭了有一整节数学课。
后来,我同桌,一小男孩,他家里是收废品的,我路过他家时候都会去玩,在废品堆里总会找出好玩的东西,特有意思。跑题了,但就是我同桌小男孩,上课也没听讲,冒着被老师点名的风险,安慰了我好久。
为了这事儿,我特感激我同桌,觉得他特仗义。后来他告诉我,下课时候有个高年级的男生,来翻过我包。我让他去指认,但他说他忘了那人啥样,所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直到某天,跟另一小学同学江江说起这事儿。江江像看傻逼一样看了我好久,骂我蠢,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他(我同桌)偷了我的钱,那什么高年级男生压根儿就是个烟雾弹!
我一听呆了。愣了好久,再回想当时同桌前后不一的话语和他的表情,终于后知后觉是怎么个回事。
我并没有觉着同桌偷钱说谎有多么不可饶恕,但是我一直以为那次“巨额遗失”事件是我们同桌友谊的升华点来着,却想不到只是个谎言和表演。
这让我很受打击,于是我千方百计想找到他,问明真相,如果他真的拿了我的钱还骗了我,我一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
小学毕业后大家都各奔东西,小学垮了(…),我家也搬迁了。我和江江分头打电话给其他同学,终于问到了同桌的下落。
电话开了免提,那头的人有些错愕:“你们为什么会突然问到他啊…他死了啊…小学毕业后被人拐卖,中途逃跑的时候被车撞死了…”
我同桌人其实挺不错的,真的。虽然猥琐了点,的确有些小偷小摸的习惯,但上课讲的笑话挺有趣,在废品场捡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也会跟我分享,甚至会送给我。
说实话,我挺喜欢他的。
他死了,我挺伤心的。
去年第一次开小学同学会,我去得晚,KTV里一进去就被十多年不见的小伙伴们拉着罚酒。正耍赖着呢,看到一哥们仍旧带着猥琐的笑,冲我嚷嚷:“詹予你怎么长残了?!”
我愣了十秒钟,无比惊讶地吼道:“你他妈不是死了吗??”
我一说完大家就笑,江江笑得最夸张。
他也笑,要多憋屈就多憋屈:“不知道是谁那么不待见我,编出这种瞎话!你们还他妈都真信了!”
是了,我的同桌,他并没有死。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说废品场,说他爹靠着收废品发家致富,说其实那时候他暗恋班花,说班花比我长残得还厉害,说小学班主任特傻逼。
该说的都说了,但我到最后也没说那五块钱的事情。
过去的都过去了,生死面前,其余皆小事儿,又何必拿出来让人不高兴。
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他的确算个好人,所以我希望他好好地活着,健康平安。这样就足够。
可是你以为事情就这样温情地结束了吗?no,no,no。
最后他居然主动提及:“你还记不记得一年级还是二年级的时候你掉了五块钱?”
我点头,沉吟道:“是你拿的吧?”
他急忙摆手:“真不是我!是那个高年级的男生进来拿的!我没骗你!”
闻言我内疚不已,刚想要诚恳道歉。
他却又说:“但其实高年级男生是我表哥…我看到你有钱但不敢下手…事后他还分了我一包辣条…”
闻言我震惊不已,却终于只是微微一笑,口齿清晰地吐出三个字。
“你麻痹!”
:)
白米Ⅲ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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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是警校。所以军训时特别苛刻,切断了与外界的所有联系,纪律严明一丝不苟。每天不训掉一层皮不让睡觉。
我们训练所在的某军事学院临近一座大山,天黑后周围阴森僻静,好像随时都会有黑山老妖出没。所以晚上熄灯后我们很少有人敢随便走出宿舍,就算上厕所也是结伴出行,男生之间恨不得都是手拉着手壮胆,就别提女生了。
事还就出在一个女生身上。那女生是城里人,平时看起来娇羞内向,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所以跟大家都不熟。本来是一个很不起眼的人,但却在军训后不久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她有一个行为很诡异。
我前面说了,我们军训的驻地夜晚超寂静超恐怖,完全就是那种小幽灵四处蹦的绝佳场所。而这个女生的诡异之处就在于,她会每晚在凌晨一点半,趁着大家都睡着的时候,准时走出宿舍,去操场边的一处树林里,在那里跪着。
我擦当时我们男生听到她室友跟我们说这件事的时候后背都凉了有木有!一贯自恃逻辑性比较强的我当时就反问她室友说:这怎么可能?你亲眼看见的?
她室友激动得牙套都快飞出来了:千真万确呀!我们发现好几天了,偷偷跟踪了她三天她都是这样,而且有时候还能听到她在那儿自言自语,有时候还哭!
我问:就一直跪着?
室友说:也不一定。有时候是盘腿坐着。不过她一般过半小时就回来了,第二天跟没事人似的,也不承认自己出去了。
我脑中闪过千万种狗血的可能性,什么精神病作祟,恐怖的祭祀仪式,黄鼠狼附体。。。最后还是咽咽唾沫擦擦冷汗,说:会不会是梦游啊?
大家都说有可能。
大家宁愿相信是梦游。
那一天我还特意观察了一下那女生,小巧的五官,恬静的眼神,除了有点儿木讷之外还是很讨喜的。
但我同时想起一句话:当你试图凝视深渊,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瞬间我就颓了。
那天晚上几个胆大的男生为了博取一众女生的好感,决定在晚上跟踪那个夜行的女生,调查清楚是咋回事。我也是其中一员。现在想想,很有诡案组的既视感啊!
约摸一点多钟,藏在水泥池子后面的我们果然看见那女生披着件自己的大衣溜出了宿舍门缝。大衣是粉色的,夜幕中有点儿刺眼,飘飘忽忽的,牵动着我们的心跳。
女生一路平稳前行,由于大衣显眼,我们几乎看不到她的双腿,她就跟飘着似的一路飘到小树林。我的那个小心脏啊,一直处于超负荷状态。
她在小树林路口怔了一秒,然后闪身钻了进去。那动作一气呵成从容稳定,好像遵循着什么秘密部署。
我们腿肚子都转筋了,忽然觉得这个对手好强大,我们随时有被反噬的危险啊。
我们你推我挤半天,在离那女生十几米的一棵大树后停下来,谁也不敢往前冒了。
月光下,我们看到那女生把大衣铺在地上,然后自己跪下。
尼玛。。。真跪下了!
她从裤兜里掏出一把亮晶晶的东西,像是刀,握在胸前。
她是。。。要开始什么仪式吗?
由于她背对着我们,我们看不清她双手的具体动作。只看到她后背微微耸动,身前发出一阵阵泥石磕碰的声音。
哗啦。。哗啦。。风声,树叶声,呼吸声,撞击着我们的耳朵。
我哆嗦得跟触了电似的。
她还在跪着,像个被血浸泡过的石碑。
又沉寂几秒,忽然听她发出了一句凌厉的哭喊:
“麻痹的这破军训还有完没完啊也不让带手机我给你打个电话还得天天来树林里挖藏着的手机啊老公我想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们几个男生口吐白沫集体晕倒。
白米Ⅲ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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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来自@大脑袋刀客 的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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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读初中时候很喜欢一个男生,有一天,他不知道为什么就被打了,一个人坐在操场上很可怜的样子。我就买了一堆云南白药去帮他擦,就这样默默的大家都没有说话,后来他成了我的男朋友。但是,他永远不会知道是我叫人去打他的。”
他说:“我读初中时候很喜欢一个女生,有一天,我突然就被打了,一个人坐在操场上装出可怜的样子,她就买了一堆云南白药来帮我擦, 就这样默默的大家都没有说话,后来她成了我的女朋友。她一直以为我不知道人是她叫来的,但我就是喜欢她在别人面前的小聪明和瞒不过我的傻! ”
我说:“我读初中时候很喜欢一个女生,有一天,她让我去打一个也喜欢她的男生,顺便帮她买些云南白药。我兴高采烈的就去把他揍了一顿,又屁颠屁颠地去买了药给她,想想打败情敌的激动心情和女神对我的青睐,我的未来充满了无限遐想,但......我至今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就在一起了。”
她是分析师,他是庄家,我是散户…
白米Ⅲ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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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在美国上master时,认识一名师姐。
单亲家庭,条件一般,在我校念了个冷门文科专业。师姐的母亲只是个中学英语教师,收入不高,师姐大学毕业后,是抱着必须留在美国的想法,借钱来上学的。谁知时运不济,毕业那两年美国经济不好,到处都在裁员,本地人都哀鸿遍野,更别说师姐这种念文科的外国人了。
师姐坚信人定胜天,只要想办法,一定可以留在美国。于是她把眼光放到了学校的一名副教授身上。
该名教授五十出头,白人,离异,有房有车没孩子,是理想的结婚对象。师姐对他很是下了一番功夫,教授本人呢?不拒绝,也不答应,就这么一直钓着师姐,估计也就当个廉价固炮玩一玩。眼看毕业好几个月,签证即将过期,教授这边也没谱,师姐心灰意冷,准备把自己单身的母亲接来美国玩几天后,就回国工作。
谁知师姐接来母亲后,教授对这位来自古老神秘东方的中年女性大为欣赏,主动出击,疯狂献殷情。也算是殷情献对了人,好歹师姐母亲是个英语老师,基本对话还是没问题的。换了别的中年妇女,这事儿就不好说了。
没几个月,两人结婚了。
师姐最后没当上美国人的妻子,成了美国人的女儿。我们都劝她,这样也不坏,总算是求仁得仁了。
白米Ⅲ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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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dapenti.com/blog/readforwx.asp?name=xilei&id=118085
其实一开始有声明喷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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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在小学毕业的那个暑假,第一次没有暑假作业的束缚,我每天都顶着如炽的烈日往县城南部的一个小伙伴家里跑,他家里能看到全套的《七龙珠》。
某一天,一个中年人来到小伙伴的家里,把我们俩人都叫了出去。
我们被带到不远的一个办公室里,一人发了一张纸,然后那个人开始给我们出数学题。
我当时是懵逼的,我刚还在看沙鲁吸收18号,现在怎么突然要开始做题了?
然而出于一个六年小学生的职业病,又加上他是个大人,于是懵懂中我自然而然地开始了做题。
题目有些难度,接近小学奥数水平,我的小伙伴第一题就没做出来,被那人教育以后要好好学习别光想着玩,就放他走了。
我留在办公室里,做完一道又一道,似乎慢慢在解题中找到一些成就感。那个中年人是口头出题的,我解一道他出一道。就这样,几个小时很快过去。
最后,似乎探不到我的极限他有些着急,于是套路了我一把:他的题目说有个公交车,一开始有几个人,过了一站,上了几个下了几个,又过一站上了几个下了几个……
题目很长,他说的很快,我心里也在心算着车上到底有多少人。
最后他问我公交车一共过了几站的时候,我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
看我答不上来了,他仿佛找到了台阶,也开始教育我要好好学习别天天看漫画,然后要了我家的电话,让我回来了。
回来路上,我心中不忿,花这么多时间解了那么多题,得到的是和一开始就放弃的人同样的评价,很不爽。
隔天,那人来到我家拜访,原来他是县里一个新的民办中学的校长,姓贾,希望我能成为他们第一批学生,给我免除了各种费用。
我父母都是职工,平常都要上班,本来就计划把我送到寄宿制的中学,于是很干脆答应了。
那个学校叫卓越中学,我跟着父母去看了,很大,很新。
暑假的下半段时间,我仍在往小伙伴家里跑,但那个贾校长似乎也住在附近,只要他看到我在看漫画,就会把我叫过去,给我书本,要我提前学习初中知识。
等到开学的日子临近,我爸突然告诉我,县里的另一个民办中学,银杏中学,也愿意让我免费过去读,问我愿意去哪个。
我从没听说过银杏,更遑论知晓他们的教学硬件和实力,其实就算知道,一个12岁孩童的判断依据也不会是这些。
可能是想起被人拿脑筋急转弯套路的不爽,我突然心血来潮,告诉我爸我要去银杏。
现在想来,也许只是上帝掷了一把骰子。
银杏的校长姓郭,是个雷厉风行的人。
银杏只比卓越早创办一年。当时竞争早就开始了。
两家学校在各种层面上激烈竞争,环境、伙食、师资……
但是在我们小县城的初中教育界的江湖里,最大的玩家还是公立的新城初中和一家大型国企的子弟中学。
那几年,两个民办学校的全年级学生加起来,还不到公立学校一个年级人数的三分之一。
一直以来,在我们那里,人们看一个初中好不好,一个重要的标准是看它有几个能考上康中的学生。
康杰中学作为我所在的运城市里的一所重点高中,它的影响力辐射全省,与太原五中齐名,是高中里的TOP2。
我们县人口较少,每年能上康中的就那么五六十个,基本上全部出自新城初中和子弟中学。
我的上一届,银杏的第一批学生里有一个上了康中,郭校长夸了一年。
我上了初三,考了几次年级第一,于是郭校长开始经常找我谈话,给我有形无形的压力,——必须考上康中,要不他的这块牌子就要砸了。
然而我偏科严重,政治常在及格线徘徊,在学校里保持第一都很惊险,在全县排名更是只能望人项背,能不能上康中,我心里也是个问号。
谁都没想到,那年发生了一件大事,非典袭击了整个中国,我家乡这样的边远小城也没有摆脱惶恐的阴霾。为了减少大规模活动的疫病爆发,中考被减少到三个科目,语数外,每门120分,总分360分。
于是,我突然被拯救了。
那年夏秋,我的名字,出现在垣曲县的每条主要街道:
银杏中学一炮而红,我也如愿上了康中。
上了高中后,我就很少再听到卓越的消息,似乎是倒闭了吧,只知道银杏每年还在用我做宣传,一边扩招,一边盖着新的宿舍楼。
贾校长和郭校长的竞争,就这样很快有了结果。而商业竞争的惨烈,不仅仅是人们只会记住胜利的人,而且还在于起关键作用的,很可能只是个孩童的一念之差。
后来,偶尔会想起这段自己人生中少有的闪光,也会想,自己没有去卓越,是不是对贾校长太不公平。
虽然我已经忘记了他长什么样,但毕竟先来后到,我已经答应贾校长会去他那里,但最后还是自己年幼任性占了上风。
在中二的年纪,我甚至会带着英雄主义幻想,会不会有另一个平行世界的自己,选择了卓越,然后凭借一己之力,把这两个学校的竞争扭转成另一个结果。
两年前的春节,我和几个同学请母校的老师吃饭,郭校长也来了,他这些年应该过的很好,依旧红光满面,活力不减。
我在饭桌上仍然忍不住想起当年那位贾校长的境遇,虽然那时我已经知道,一个学校的存亡,不可能只是一个学生可以决定,还要有资金、政策等其他因素影响。
但是当时那个学校那么大,那位贾校长应该是贷了不少款、欠了很多债吧,看着面前郭校长的容光焕发,作为竞争对手的他,现在是不是在哪个角落孤独地舔着伤口,以期东山再起呢?
一个12岁孩童的决定,会不会像个蝴蝶的翅膀一样,最终影响了两个家族的命运?
因此我一直都有些愧疚。
就在昨天,我和我爸聊到这个话题。
我:你还记得卓越中学吗?
我爸:嗯,早就没了吧。
我:那你还记得卓越的校长吗?
我爸:怎么不记得,他当时还来过咱家。
我问我爸:那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
他惊讶的看着我说: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我连他叫啥都不知道。
我爸说:他叫贾跃亭,办学失败后去北京建了个网站,应该是叫乐视吧……
……
……
……
好吧,我突然没那么愧疚了。
白米Ⅲ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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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搬家了,见面的频率越来越低。我也是成年人了,打打闹闹也有点不像话。大四回家,见到了多年未见的表舅。吃过饭后,他说出了久违了的那句“小崽,要不要来一场?”
一场下来,我随意的连打了5拳,他只躲过了一拳,剩下都硬接下来的。他开始喘起粗气。双手撑着膝盖,抬头看着呼吸平稳的我,问:
“你说究竟是你长大了,还是我老了呢?”
我没说话…他顿了一下,继续说
“都有吧…舅舅老了,我想陪你玩到玩不动为止,却不知道还能陪你玩几年…”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
“你他妈就比我大两岁你装什么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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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准备写的一个描述我母亲的系列,供大家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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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这个:
大意是说,高中毕业女生去城里玩,丢了钱包,又被女人贩子盯上,给卖到县城。女同学很机智,发觉不对以后,就跟女人贩子说,还有三个好姐妹也想出来玩。女人贩子内心狂喜:看来今天不止能做一单生意啊。于是女人贩子就跟着女同学去了女同学家在的镇上。
到了镇上,女人贩子住进一家招待所,乐呵呵地等着女同学叫其他三个姐妹来自投罗网。
女同学离开了招待所,本来可以就这么跑了,但是,她没有。她不解气啊。
于是出门扭头看到一个独眼老男人,就说给介绍买老婆,老男人觉得ok啊,就答应给她500块钱介绍费,让她把“老婆”领过来。
女同学又回到招待所,跟女人贩子说,同学家长不同意啦,要你去跟家长说一下啦。女人贩子说,好啊好啊。
女同学就把女人贩子领到老男人那里。跟老男人说,人来啦,你招待一下。跟女人贩子说,你先坐,我把其他同学家长找来。
就这样,女同学拿着老男人给的500块钱介绍费回家了。
回家以后,女同学的主角光环终于褪去,哇哇大哭。爹妈一看不对头,问出个所以然来,决定报案。
警察叔叔赶紧抓人去,结果发现,原来独眼老男人本来也是人贩子。他强奸了女人贩子以后,再把女人贩子卖给了当地的李大拐。
于是女人贩子终于被警察叔叔解救出来。
最后,法院判了女人贩子、独眼老男人、李大拐各N年徒刑。本来还要判我们的主角女同学,后来因为她未满十八岁,就没判了。
现在,我简直难以想象,女人贩子,从在小镇招待所等待,到最后被解救出来,经历了怎样大起大落的心路历程。
原新闻:
少女发现被拐卖后反将人贩子卖掉
匿名用户 白米Ⅲ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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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米Ⅲ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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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天气状况良好,飞机正常起飞,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一次开心的旅程。
直到忽然一位客人急病,他的妻子招来空乘求救。
空姐立刻向乘客中询问有没有医生,男主角举手。
男主角发现病人是缺血性心脏病,需要手术,但没有麻醉师和护士帮忙无法手术,这时另个2客人举手,是麻醉师和护士。
男主角觉得手术难度太大,要求机长马上返回成田机场,这时一位乘客不愿旅行泡汤,拿出刀子劫持了男空乘。
空姐赶忙通知机长,机长决定继续飞往目的地。
于是手术只能在飞机上进行。
但是医生却没有手术器材,这时一位乐队乐手告诉大家,飞机的厨房都备有医疗器具,大家赶忙去查看——真的有!
天时地利人和,医生再也无法拒绝了,于是他看了一下挂钟,告诉护士记录时间,手术正式开始。
其实乐手不是乐手,他是医生,所以知道医疗器具的事,之前失误导致病人死亡,这次是辞职后进行旅行。
其实机长不是机长,他是真正的空乘,因为机长和副机长喝了他调的饮料食物中毒昏迷了,所以他不得已接手。
其实被劫持的男空乘不是空乘,他是恐怖分子,专门来劫机的,没想到被人抢先下手。顺便一提空姐也不是空姐,而是另一位恐怖分子。
其实护士不是护士,她只是在酒吧COSPLAY护士角色陪客人,这次听到有人喊护士就本能的举手了。
其实麻醉师不是麻醉师,他是出版社的编辑,名叫增井——日语里与麻醉师同音,所以就举手了,好在他负责过医学书籍——医生题材的漫画。
其实医生不是医生,他一直想当医生,但考试却失败了。因为学医的钱是向女友和亲人借的,如今负债累累的他只能自杀用保险金来还钱,这次旅行就是他的绝命之旅。但是听到空姐求助后,他还是假冒医生了。
其实病人的妻子不是他妻子,她只是邻座的乘客而已,她是独身,一直憧憬结婚,所以病人倒下后下意识的就想照顾他。
只有病人是真的,但其实病人不光有缺血性心脏病,还有气胸,冒牌医生手抖,排液的时候帮他治好了。
顺便一提,其实挂钟也不是挂钟……
内容整理来自: 世界奇妙物语的《空中医生》
李昂 白米Ⅲ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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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黄泛区的苏北平原上,哪有安心种地的环境啊,做惯了无本买卖的强盗,又怎么安心土里刨食呢?
于是,村里的精壮男子们,只要体能达到一定水准,有一技之长。比如一个小伙,他能举动磨盘,一顿能吃一斤烙饼半斤牛肉,再者他能飞身上房悄无声息,抑或他一天能从县城往返徐州、能写会算。他就必须当土匪。不想当土匪,那他也要进城学个账房,当个伙计。要不然,族里的长者,都要蹲他家门口不走。
为啥,一个村里如果不出一个土匪,这个村就会被有土匪的村,按在地上反复摩擦,摩擦。这个村会被反复抢到没有任何粮食和牲畜的积累,连晚上睡觉就要去外村借地方睡觉。
借地方睡觉时候,多花钱在宅子上打地铺,少花钱只能睡在牛棚猪圈旁边。跟主人去借地方睡觉的狗,见着隔壁有土匪村的狗,都得摇一摇尾巴。
一旦村里被抢,进城务工的年轻人稍微有点用,可以请县城头面人物出来,跟绑票的土匪说和说和,少付点钱,不至于长期吊打,可以宽限赎人时间,不至于被撕票,但是还得筹钱赎人啊,村里还得受穷。
所以,村里有个牛逼闪闪的土匪是最有用的,核武器的存在。你绑了我大爷二叔,我去绑您婶婶大娘,这叫恐怖平衡。村里出了牛逼哄哄的土匪,那就等于入了这个县的安理会。不但,自己村可以稍微安心的积累财富,还可以出租空地给外面第三世界的亚非拉村民睡觉。自己躺在床上,看着院外的亚非拉村民们跟自己家的猪狗睡在一起,心里的happiness是要爆表的。完美!
所以,长老们没事就掂量那个孩子能吃能打,一旦觉得是当土匪的材料。就挑个良辰吉日,去堵他家门,求求您,去当个土匪吧。这孩子家一般要回绝三次,显得自己也不想堕入此道,是应了宗族天大的面子。不多不少,三次。长者们说,曹丕辞献帝禅让也才三次,当个土匪还整四次,太矫情了。
有了人选后,族里就要凑钱,给这孩子认师父。认道上的师父,也是有讲究的。这师父人品能力不重要,关键是要跟这个族里有血亲。反正是挂名,只有血亲,亮刀子的时候,师兄弟才回来助威。
这孩子得娶三次,一个老婆是师父族里的,巩固同盟关系。一个老婆要是村里长老收的养女,这样村里有根,不会被妻族招安,胳膊往外拐。收养女的标准很高,不但要肤白貌美,还要聪颖持家,临危不乱,也还得孤身一人,以本村为娘家。因为,这个养女实际功能就是政委,要指挥枪,要照顾和团结全村人,还要有守寡抚养遗孤的觉悟。最后一个老婆,让这孩子自由恋爱。
很多豪客第三个名额选的是妓女,原因无它,迎来送往,道上消息灵通,对生存至关重要。plus活也好。三个老婆一般不碰面,分居三处,应了狡兔三窟的道理。
孩子学成功夫了,老婆也娶了。村里还要筹一大笔钱,给这孩子买上兵刃和座驾。在民国时候,有魄力的村,砸锅卖铁也要买两把捷克快慢机。大概一二百个银元吧。这个是众筹。有回报的。有的村抠门,心不齐,买个汉阳造凑活凑活,只算应付场面。
我们村,就出了一个牛逼的土匪,我爷爷的堂哥。骑白马,跨洋枪,越城门,抢赌档。鬼子来了后,还冲着鬼子城门打了几枪。38年,收买捡拾国军溃兵武器,手下竟然闹出百几十条枪。
40年,这位豪客同时收到国民党和共产党的招安。他跟当共产党的表哥说,你们那里纪律太严了,不让抽大烟,我手下弟兄们受不了,惹出事,老表您脸上也不好看。于是,投了国民党,混个连长。这是我们那一片最励志的青年人了。村里培养出当地最牛逼的土匪,不但村民安全了,租地皮给别村的人睡觉也收回成本,大家都觉得众筹的钱没白花。
好景不长,41年,他去上三民主义学习班的时候。他手下烂兵抢老百姓的黄瓜。这些烂兵太不开眼了,竟然去抢共产党堡垒村的黄瓜,还绑了村农会会长,共产党员。共产党带着老百姓去国民党旅部上访,连闯三岗。旅部卫兵机枪一个长点,打死3人,伤3人。史称,西平乡惨案。
豫皖苏抗日根据地政府,安排一个报社采访班,跟国民党旅部和政府,打了半个月笔战。国民党自知理亏,葫芦官判葫芦案,花了30个大洋,买通这位豪客的警卫,夜半枪杀枭首。不知道我这位爷爷,临死的时候,知不知道笔也是能杀人的,或者想不想起借汝头一用的梗。
然后,我们村就又得被抢啦,又得去别的村借地方睡觉啦。
就这样,熬了几年,新中国成立了。土改工作队一看,哇塞,这个村一水的贫下雇农啊,别说地主,穷得连中农都没有哇。铁打的无产阶级,比老区的农村都革命!相比之下,老区的那些堡垒村,都有富农了,有些富农还有钱买土地,想当地主呢!
于是,人民政府不但招工当兵各种政策倾斜,还把我们村作为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样板。首先建了9年一贯制的学校,很多刚毕业的师范生都愿意来这个最革命的学校工作。人民政府还在村里通了电话,铺了砂石路,家家装了电灯。周围村的孩子们,又得跑天天往我们村跑了,不过这次是上学。一切弄妥后,人民政府把我们村名改成红光村。这个称号就等于苏联的“近卫军”那么光荣!
这位豪客有个孩子,我该喊他大爷,也成年咯。村里父老们念得这位豪客的好,他活着当土匪,是为了村里老百姓;及时死了,让村里挨抢变穷,也造福老百姓。于是,村里父老联名作保,给工作组说,这孩子的爸爸尽管是国民党,但是他表大爷可是响当当的共产党啊,贫下中农一起做保。于是,把他招工去建设三线。
解放后,族里的长者还在继续物色小伙,一旦看谁有出息。找个良辰吉日,跑他家门口,老少爷们拜托您啦,您去向组织靠拢吧,您去当队长吧!全村老少都指望您啦!
(从隔壁问题二次投稿至此)
PS. 请大家不要猜真实地点了,徐州某县的真事。这位被砍头的长辈和被他手下烂兵杀害的共产党干部,都是我的亲人长辈,他们的后代还都活着。请大家高抬贵手,点到为止啊。
猫球 白米Ⅲ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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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的安全,各位就当我在编段子吧。
如有雷同,纯属我瞎扯。
我在英国读高中的时候,有个同学是中亚某伊斯兰国家高官的女儿,她的家人出于宗教传统和政治立场都是MSL。虽然她九岁就去了英国的教会学校,但是从来不参加基督教相关的任何活动,学校也专门给她做清真餐。
有次我俩去伦敦逛街,逛累了我带她去了唐人街一家超好吃的粤式茶点的店。
点菜的时候她看不懂,让我来点。她知道我了解她的饮食习惯,平时我俩出去吃饭我都会避免任何名字里带有「Pork」的菜。
这次我也小心避免了所有的「pork」,也并没在意我点了一道名叫「Char Siu Bun」的东西……
下午时间刚好有优惠价,我点了好多种,我俩一路狂吃,都十分开心。
她连连赞叹中国料理太丰富太好吃了。
等我手拿凤爪、满嘴榴莲酥的看到她抓起一个白白的东西,迟疑了一下,咬了一口之后又迟疑了一下,然后咀嚼并露出一脸陶醉的时候……
我脑海中警钟大响,但再去阻止她已经来不及了!!
嗯,她吃的是「Char Siu Bun」,就是这货:
「Char Siu Bun」……就是叉烧包。
当时我完全震惊,等我回过神来之后,她把笼屉里的两个都吃掉了,一口都没给我留( ・᷄ὢ・᷅ )
我内心十分愧疚,甚至有点害怕。这个妹子出身名流,从小接受精英教育,所以有时性格有点极端;比如有一次我考试成绩比她好,抢了她的第一名,她晚上在我房间找我一起看电影的时候,半开玩笑一手地掐住我的脖子、稍稍用力,一手抚摸我的头发,很迷离的说,我要是把你掐死了,最高分就还是我噢~
(不过她正常的时候人还是很好的……)
因为我的疏忽让她吃了叉烧!我对不起朋友!
更重要的是……我比她分数高了一点她都掐我,现在我让她吃了叉烧……
我会死吗死的惨吗死会很痛吗不要啊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呜呜呜。
一下午我都惴惴不安、胡思乱想,不知道应该跟她说,还是假装不知道。
终于,我心里的正义小人赢了,我怕她以后看到叉烧会继续吃,决定坦白。我请她去吃冰淇淋,在店铺里我俩坐下,我犹犹豫豫的开口道,
「There is something I need to tell you.」
(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讲……)
我长叹一口气,顿了一会,打了个小腹稿准备坦白+忏悔+道歉……正在这时,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我紧张到一抖!结果她超平静地说,
「I think I know what you are gonna say. Don't tell me, don't say that word. I knew but I cannot know...It's ok if I don't know, right?.... 」
(我知道你要说啥。不要告诉我,不要说那个词。我早就知道……不过我不能知道。只要我不知道就没事吧?)
这还不是神转折的最高潮。
过了一年多,她拿到了伦敦某校的面试,我陪她去的。
她没面好,出来的时候一脸失落。
我说,「Hey..what can I do to cheer you up? I'd do anything for you.」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高兴起来呀?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的(⁎⁍̴̛ᴗ⁍̴̛⁎) )
她想了一下,
「Can we go to that place, you order Char Siu Bun and force me to eat it?」
(这句不翻了你们自己理解吧……)
发生什么我就不说啦。
反正我这辈子大概去不了天堂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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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地铁上人不多,大部分都有座位,只有零散的几个人站着。
车没走几站,坐我正对面的一老大爷手机响了。
老人机嘛,声音大得厉害,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只见老大爷从外套的内口袋里掏手机的时候,不小心带出了一沓钞票。
我用我财迷的肉眼估摸了一下,应该2000左右。
老大爷电话聊得入迷,完全没有在意那一沓掉在他裤裆上的钞票。
眼看下一站要到了,我怕有贼人抓一把大爷的裤裆就跑。
于是起身拍拍老大爷的肩膀,告诉他钱掉了。
老大爷表扬了我。
“现在还是正能量多呀。”
“年轻人真是好,眼睛也尖,我裤裆的钱被你看到了”
“小伙子,爷爷眼睛不行,出门看不清都,你别玩手机了,对眼睛不好,和我聊下天,对了,你哪一站下?”
脸皮薄的我,耐不住这等夸奖。
假装自己到站了,换了下一班地铁去上班。
吃午饭的时候,和老板娘唠嗑,把早上的事和她讲了讲。
老板娘听完以后露出微笑:这个月扣50块钱工资。
我大吃一惊:凭啥,做好事还扣我钱。
只听见老板娘一声冷笑:
“地铁早高峰怎么会看得见坐在对面的人。你今天又是睡到中午才过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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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物散落一地,
邻近全村里的人大筐小盆的来抢,
司机怎么也拦不住,急的直跺脚。
紧张而又令人兴奋的一夜过去了。
各种货物哄抢一空,村民们欢欢喜喜回村才发现.........
他们的村子被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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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来了一位女学生。
“老师,求你了,这次的考试让我及格吧。为了及格…我什么都肯做。”
教授盯着着女生的眼睛,“真的什么都肯做?”
“是…是的…”教授凑到女学生的耳根,耳语道:“那么…能不能……去学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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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有一个法国姑娘常常做节假日期间照顾狗狗的兼职挣零花钱,2016年圣诞节期间,她新接了一个任务,替一对老年夫妇照顾家里的三只狗狗大概两周时间。
不幸的是,期间一只个头最大的狗狗因为年事已高,在家里就断气了。姑娘很崩溃,一方面如何跟主人交待,一方面也不能把狗的尸体留在家里这么多天等主人回来,于是姑娘就给宠物店打电话,咨询如何把狗狗埋了的事宜。
咨询好相关事项后,面临一个很大的问题,狗狗非常大,姑娘又没有车,怎么把狗狗运到墓地去呢。。。姑娘于是去超市买了个最大号的旅行箱,把狗狗放了进去,然后拉着去坐地铁。
来过巴黎的朋友应该知道,巴黎地铁几乎毫无电梯之类的无障碍设施可言,常常可以看到7,80岁的老人颤颤巍巍地艰难爬楼梯,所幸的是巴黎地铁也并无安检。。。。
姑娘于是拖着超大号行李箱艰难地坐地铁,换乘的时候有一男士好心地上去问需不需要帮忙,姑娘开心地接受,爬楼梯过程中男士一边吃力地拉着行李箱一边随口问道:姑娘你这箱子真是够重的,装的啥呀?
姑娘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过,这TM我要怎么跟你说里面是尸体。。。急中生智道:就是电脑什么的东西。
男士“哦哦”了两声,抓起箱子撒腿就跑,就这样消失在了人潮中。。。。。
梁兴扬 白米Ⅲ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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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则:
1.我是个西安山里的小道士,写批判马步芳的文章,西安国保白队长约我去西安市公安局谈话,说伊斯兰教协会举报我含沙射影攻击他们,然后让我老实点,说他就是我最高领导,我不老实就抓我。
2.我微博上曝光此事,白队长让我师父把我赶出道观,开除我道籍。
3.某相关部门上山找我,山路堵车,他们懒,没上去,我赶到机场,买了两张不同方向的机票,随机拿了一张登机跑路。
4.西安各部门施压,我躲在某地党校数日。
5.2016年5月4日,我作为青年好网民代表参加五四青年节表彰大会,受国家副主席接见。
第二则:
1.北京白云观的道教徒因为我网上名气比他们大,宣扬爱国理念,以鼓吹无神论、教育弟子讲科学的名义举报到中道协,违规出具了批评我网上爱国言论是不当言论的红头文件,持续两年在网上对我污蔑造谣。
2.2017年,我拿到了北京白云观二当家徐迎春道长跟他二奶裸聊时对着西瓜手淫的聊天截图照片。